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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萬回來了,那麽她也沒有必要在跟他們接觸了。 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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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頓時沒有心情喝酒,扶了扶眼睛,拿著包直接朝著門口走去。

如此盛氣淩人的未來秦太太,他心裏有氣卻也絕對不敢頂撞半分。

低下頭,他咬牙。

今晚真是受夠了,方菲也就算了,就連安苡寧都不把他放在眼裏了,越是想他心裏越是不甘心。

憑什麽,他就被踩在腳下不能吭聲?

☆、076:期待你的表現

安苡寧回到家中,將衣服放置在地上,然後進入浴室沖洗,出來的時候,電話正好有人打來。

滑開一看,是安瑞打過來的。

“安瑞。”

“姐,你猜,我們家這次的月餅是誰送的?”電話一頭,安瑞手搭在月餅盒上,隨後又看看面前上好的茅臺。

“姑姑唄,還有誰?”聽著安瑞的話,安苡寧覺得好笑。

除了爸爸唯一的妹妹,他們的姑姑,還會有誰往他們家寄月餅?

“切...”安瑞翻白眼:“姐,我發現你的情商不咋滴。”

如果是姑姑,他就不會讓她猜了。

安苡寧笑容一僵,這熊孩子怎麽說話呢。正好要說安瑞兩句的時候,他開口了。

“好啦,不用你猜了,我直接告訴你吧。一份是崢哥送的,一份是姐夫送的,哦,對了,還有好多瓶茅臺呢,老爸一高興就喝高了,現在已經在打呼嚕了。”

秦墨?安苡寧皺眉頭。

“安瑞,你...”

話還未說完,安瑞就先一步掛了電話了。

安苡寧看著被掛斷的電話,一時間,氣也不是笑也不是。

什麽時候安瑞跟榮崢和秦墨那麽好了?

跟榮崢混也就算了,怎麽秦墨也....

安苡寧微微擰眉,心裏覺得怪怪的。

不管怎麽說,她總要打電話跟人家說一聲謝謝的。

打開手機,才發現時間不早了。此時打去不適合,那就明天吧。

秦墨辦公室,榮崢一大早就來了,貌似心情不錯。

“哥,昨晚安瑞那小子有沒有給你電話?”他坐在沙發上,翹著二郎腿,喝著咖啡。

這小子是越來越上道了。

哈,知道他家的地址,以後去T市的時候可以順便去寧妹子家看看。

秦墨正在看方案,頭也沒擡,反而開口道:“莫尋,這個月的獎金跟你無緣了。”

正在煮咖啡的莫尋手一頓,差點沒被燙到。

“榮少,請你放過我吧,我老婆懷著孕呢?”莫尋一臉為難的看著榮崢。

“別...”榮崢伸出手:“你老婆懷沒懷孕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,說話註意點啊。”

“誰說跟你沒有關系?我獎金都沒了,怎麽對的起我老婆?”

榮少嘴角抽了抽,看向秦墨,翻了好幾個白眼,卻也了解了一件事,那就是安瑞沒有給他打電話。

未來舅舅的事也要吃醋,如果是未來秦太太那還得了?

是不是我這個侄兒你都可以不認了?

這個時候,他的電話響了,翻開一看,正是安苡寧打來的。

哈,榮崢樂了,真是想什麽來什麽啊。

“寧寧,怎麽有空給我電話啊,是不是想我了?”榮崢看向秦墨,故意將聲音放大。

哼,看我怎麽嘔死你。

莫尋偷偷看著自家的秦總,心裏暗叫不妙。榮少,你就不知道低調二字怎麽寫麽?

得意忘形之人,必遭殃,你不懂嗎?

秦墨黑眸微瞇,看來,最近他太好說話了,以至於某人氣焰囂張。

榮崢剛掛電話,秦墨桌上的電話卻響了起來。

這麽巧?

寧寧先給他打,然後再給九哥打,這…你會害死我的..

眼睛那麽一掃,居然是寧寧來電。

榮崢挑眉,備註苡寧,而不是安小姐。

夠*的啊。

人前安小姐,暗地裏卻是苡寧。

喔,對了,您老人家做夢的時候是不是叫秦太太,或者是親愛的?

噗,榮崢自己想像就有點受不了…

不過,寧寧,你打完我的又打給九叔,這不是加深我的罪孽麽?

秦墨目光流轉,盯著手機許久才按下接通鍵。

“秦先生,我是安苡寧...”

電話裏面略顯緊張的聲音,秦墨嘴角微勾,目光卻一向榮崢,榮崢見此,摸了摸鼻子默默側頭。

“秦先生,餵,聽到嗎,餵...”安苡寧以為信號不好而占了起來。

莫尋看的揪心,秦總,你就說句話吧,沒聽到安小姐很緊張嘛。

“聽說安小姐代表公司參加競選,是嗎?”

電話一通,安苡寧一怔,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就是這個。

“是的。”

“我很期待安小姐的表現。”

電話掛斷後,秦墨將視線落在榮崢的身上,榮崢想要開口,最後只好閉嘴。

秦墨黑眸微瞇,聲音冰涼,沈音道:“看來,你最近太閑了,等會我會讓莫尋搜集資料供六姐參考參考。”

“啊,九叔,我想起來了,我媽剛才發信息過來叫我回去吃飯呢,我先回去了,啊,再見。”榮崢誇張的跳了起來,一邊跑一邊叫道。

這絕對是公報私仇,絕對是。

太恐怖了,竟然拿相親這事兒來報覆他。

榮崢覺得頭皮發麻,跑的時候還頻頻往後看有沒有人追來。

“秦總...”榮崢走後,莫特助看向秦墨,卻被秦墨犀利的眼神噎的說不出話來。

“是不是給你的差事太過於輕松了,恩?”秦墨聲音涼涼的。

莫特助趕緊出口:“秦總,我去忙了...”說著,莫尋趕緊溜了出去。

炮火燒的太猛烈了。

信息提示音響,秦墨一看,他嘴角微微勾起,點開一看。

“秦先生,月餅收到了,我爸很高興”

秦墨沈思。

如果有人問,你在想什麽,他就會說:我在想,她會怎麽謝我。

安苡寧發完信息後,松了一口氣。但是想到秦墨那句:我很期待你的表現時,她更覺得自己應該要多花心思。

如果這次公開賽她拿到單人名次,那麽對她國際比賽一事絕對有幫助。

然而,她卻也擔心,擔心自己並沒有那麽出色,那麽他是不是...

甩了甩頭,安苡寧忽然笑了,說不定人家只是隨意說說呢?

不過,不管怎麽樣,她自己都要努力,努力做最好的自己。

“寧寧,中秋你打算怎麽過呀?”林玲見她掛了電話之後便走了過來。

安苡寧擡頭,笑道:“加班呀。”

“好吧。“林玲有些無奈:“我可能也是。”

她也想出名,也想有成就。盡管她已經結婚生子了,但是不上進就被出局,一個中秋節又算得了什麽?

“那好,我有伴了。”

芳菲躺在沙發上吃哈密瓜,一邊玩著手機一邊看電視。

這個時候,曾靜嫻去購物回來了,提著大包小包的月餅回來。看見芳菲在,她指著月餅道:“菲菲,晚上你親自拿月餅送到秦宅去。剛剛我通了秦少的電話,得知他今晚在秦宅。你們好像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吧,趁此機會好好聊聊。”

聞言,芳菲面色一僵,心情煩躁的將手機扔到一邊。

曾靜嫻見此,怔了一怔,“怎麽,來大姨媽了,這麽暴躁。”

芳菲心裏一個咯噔,隨後才調整情緒。

“你挑好了放一邊,我今晚會去。”她表現的那麽明顯?

看來,秦墨這個名字對她影響太大了。

芳菲不在理會曾靜嫻,進了自己的房間,照了照鏡子,然後擠出各種笑容。

還沒有擺脫秦墨之前,她絕對不能讓人看出來。

“咚咚..”

敲門的聲音響起,伴隨著曾靜嫻的聲音:“菲菲,趕緊準備啦,這個點秦少也差不多下班了,月餅放在客廳裏,出門的時候別忘了拿啊。”

芳菲不耐煩道:“知道了。”

看來,秦宅她不去也得去了。

下午七點的時候,方菲開著自己的駕座準點抵達秦家大宅。

沒有高跟鞋,沒有濃妝艷抹,她打扮的很素凈,這樣的她少了那份性感火辣,卻也為她增了幾分鄰家女孩的感覺。

她深知秦剛不喜歡濃妝艷抹的,所以,樸素是她的必選。

“秦叔叔,許久不見,您還是這麽精神抖擻。”芳菲一進門,列開笑容,熱情的打招呼。

廳中,秦雲卿,秦雲容坐在一邊,方菲都一一打過招呼。

秦剛只是淡淡的點點頭,不冷不淡的。

“來了就坐吧,即將是一家人了,不用那麽客氣。”說著,那雙眼睛盯著方菲手中的月餅。

方菲笑道:“中秋將至,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。”

說著,她將月餅放在桌子上,隨後坐在了秦雲容的旁邊。

“菲菲,你也真是的,過來就行了,怎麽還帶著月餅。你看,怎麽吃得完呢?”說著,秦雲容指著對面說道。

方菲看過去,果真一堆月餅堆著。

“這怎麽能一樣呢...”

客套之後,半個小時已經過去。

秦雲卿看向秦剛:“爸,這個點了,要不要打電話催催?”

“三姐,沒事的,也許在半路上了。”方菲見此,趕忙插話。

如果秦墨不來,她跟歡喜。

秦剛看了一眼方菲,嚴肅道:“每次都不守時,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?”

聽言,芳菲沈默了。

看向秦雲卿,秦剛再次開口:“趕緊催催,如果沒來,以後也別來了,哼。”

秦雲卿打了電話,秦雲容卻扶額,耐心勸道:“爸,你就少說兩句吧,菲菲還在呢。”

八點的時候,秦墨依舊沒到。

秦剛的一張老臉有些難看,當即開口:“開飯。”

方菲舒了一口氣的時候,心裏卻被什麽饒了一般,很不舒服。

他不來,她是慶幸的,可是他不來,又說明她方菲這個未婚妻對他來說還沒有別的事情重要。

意識到這一點,她抓緊了筷子。

“菲菲,你別多想了,秦墨他也許有什麽事情耽擱著了。”

吃飯的秦雲卿似乎擦覺道方菲的變化,連忙出口,維護自家弟弟。

方菲笑笑:“三姐,我沒事。”繼續默默扒飯。

這個時候,秦剛擡頭往前面看,語氣不善:“還知道回來?”

秦墨看向飯桌,目光鎖定方菲,薄唇一扯:“菲菲在。”

三個字,把秦剛噎住了,開口怒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,最後只能瞪著秦墨。

“趕緊洗手,菲菲等你半天了。”開口的秦雲容。

話說,她不喜歡方菲是因為兒子榮崢一見到她就開口說方菲如何如何,所以見到方菲她也有些不喜歡。

總覺得這女孩子不夠坦誠。

吃飯的方菲動作一頓,之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吃飯。

可是,在吃飯的時候秦墨卻說:“菲菲,國慶我陪你。”

這話,差點讓她被噎死。

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,惱恨,秦墨他到底想要幹什麽?

☆、077:大家都是成年人,你臉紅個啥

夜晚的風很涼爽,就連天空也出現了許多星星,月亮早早就掛在天上了。

樓頂,秦墨端著一杯香檳,優雅的品著。

他看向前方,許久才開口:“國慶想去哪兒?”

低醇的聲音在暗夜中響起,本來是好聽的,但在方菲聽來卻如同夢靨,避而不及。

“哎,這次換你有時間了,我還要拍幾個廣告呢。”她故作惋惜,垂著腦袋看著杯中搖晃的液體。

“很遺憾。”秦墨不冷不淡,“曾姨選好日子了嗎?”

聽言,方菲拿著酒杯往前走了幾步,“選好了。”

“恩,你抽個空,我們去挑戒指。”

方菲身子一僵,努力擠出笑容:“好呀。”

兩個人,你一句我一句,秦墨覺得無聊透頂,方菲覺得度日如年。

好不容易熬到十點,她硬著頭皮提出:“我先回去了,晚安。”

看著車子離開視線,秦墨瞇著雙眼,隨後撥了榮崢的號碼。

“讓你辦的事怎麽樣了?”

此時的榮崢正在酒吧中跟美女嗨著,在聽到秦墨低沈的聲音時,他趕緊沖到外面,清了清嗓子:“我...”

要他怎麽說?

說他忘了?

暗夜中,秦墨的臉頓時沈了下來,聲音也是沈的:“之前你怎麽跟我說的?”

榮崢一噎。

“榮崢,九叔心裏難過。”

嘟的一聲,電話掛了。

榮崢頓時淹了,九叔不相信他了。

當下,他也沒有心情繼續玩下去了,提著外套出了酒吧。

樓頂,秦墨依舊站著。

繚繞的煙霧一圈一圈的散開,忽明忽滅。此時,手中的電話一響,秦墨一看,手指一動,信息顯示:“中秋節快樂。”

薄唇微微揚起,他擡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。

恩,不錯,月亮好亮呢。

千裏共嬋娟,她是不是也在看月亮?

低低的笑聲不自覺的從他的嘴唇溢出,一時間,心情蕩漾開口。

“什麽事讓你這麽開懷?”

方菲走後,秦雲卿想跟秦墨聊些私事,左等右等不見秦墨下來,她只好上來瞧瞧。

沒想到的是竟然讓她看見弟弟笑的這麽開懷,這是讓她意外的。

秦雲卿走近,看到他手機亮著,想看一看手機裏到底有什麽事兒讓他這麽開心的時候,秦墨動了動手指,屏幕頓時一亮。

“想到了一些事。”

秦雲卿看著他,那表情,誰相信?

收起笑意,秦墨看著她:“三姐,什麽事?”

“也沒有什麽,我只是想問問你,你真的想好了跟方菲結婚?”秦雲卿表情嚴肅。

她知道弟弟不想跟方菲結婚,可是有些恩情不是說的那麽清楚的。

秦墨揚眉,漫不經心道:“有人覺得自己兒子沒人要,非要自作主張,三姐你說,我是抗議呢還是抗議呢。”

秦雲卿不說話,卻也知道了秦墨的立場,但卻不讚同道:“爸這次是過分了。”

秦墨對方菲的態度,有眼睛的都看得見,偏偏爸就像是吃錯藥了,非得自作主張,非方菲不可。

對此,她沒少操心,最終還是被老爺子自己給偷偷定下了。

如果秦墨拒絕,他該如何收場,他有沒有想過?

秦雲卿越想,眉頭擰的越緊,真想罵罵他。

“不管你做出什麽樣的選擇,我和你六姐都站在你這邊。”秦雲卿決定。

秦墨欣慰的看向秦雲卿,道:“看來,只有爸看好這莊婚事啊。”

秦雲卿似乎想到了什麽,疑惑道:“你跟我說說,你跟那個什麽安的是空穴來風還是你真的...”

呃,如傳言中的挖了人家的墻角。

聞言,秦墨掐掉手中的煙,看向秦雲卿,反問:“三姐覺得呢?”

秦雲卿一怔,她覺得什麽?

我不知道才問你你到問起我來了。

你不說,我也不會逼你的呀,秦雲卿頓時無奈。

“如果是你看上的,應該比這個好。”她相信自家弟弟的眼光。

方菲身在娛樂圈,能不被那個大染缸沾染半分?

說出去,沒有人相信。

只是,她眉頭緊了緊,然後表情凝重。

“我下去了。”

她記得醫院病案中,有一個人名字也叫方菲,做的是...

走到樓梯口的秦雲卿瞪大雙眼,捂著嘴巴,許久之後才看向秦墨...

如果秦墨知道了,會不會...

當秦雲卿走到樓下的時候,秦雲容立即問道:“怎麽樣?秦墨怎麽說?”

秦雲容擔心弟弟心情不好。

爸爸也真是的,什麽都好,唯獨秦墨的婚事他就像是吃錯藥了一樣,倔的很,一點都不讓步。現下好了,來個先斬後奏,將事情公布之後弟弟才知道。

這事兒她這個做姐姐的都看不下去了,何況是秦墨呢?

“我都看不下去,何況秦墨呢?”秦雲卿坐下來,將秦墨的想法簡單的說了一下。

秦雲容皺了皺眉頭,氣道:“爸真是的,有什麽不好好說,非得自作主張。方家這麽快答應,什麽原因我也不想多說了。”

當年的事也不一定非得要聯姻不可!這都什麽年代了都!

就單單秦墨的身價,方家豈能不答應?況且,秦家女兒在政界、軍界,司法業等都是響當當的人物,他們豈是傻子白白浪費這樣的好事?

秦雲卿低低的嘆了嘆:“如果媽在,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秦墨被包辦婚姻的,這都什麽年代了,還父母做主。”

“要我說,媽也是可憐的,年輕的時候不停的生,這下去了天堂有人還包辦他最愛兒子的婚姻,要是她知道了非得從墳墓裏跳出來不可。”

話一落音,呵斥聲傳來:“胡說八道什麽?”

兩人齊齊看去,只見自家老爸拿著拐杖一臉陰沈的看著她們。

“我說的沒有錯,媽在世時,你見她哪天休息了?不是每日忙著照顧我們就是管理公司,而你只知道管你自己的事,什麽時候管過我們,既然以前不管,那麽現在還管著做什麽?”秦雲容氣不過,抱怨聲不斷。

秦雲卿詫愕,不想妹妹怨氣這麽重。

想想,她抱怨也是可以理解的。當年她們抽簽,六妹被選中,跟著媽媽打理公司,那時候她也才十六歲,其中的辛苦自是不用深想也是知道的。

她嫁人的時候,秦墨才八歲,可憐的秦墨,過了十二歲之後就被壓著到公司學習,不僅如此,上學都是跳級的。

出國留學,人家好幾年,他兩年就完成學業,回來後接管公司大小事務,一直到現在,從未間斷過。

秦雲容的話讓秦剛一時間反駁不出,怒瞪著雙眼,胸膛一上一下的,氣的不輕。

“被我說中了是吧,既然如此,那你也做一回好事,親自上門解除,好在兩人還沒領證。”秦雲容勢必要為弟弟爭取,所以說話更大聲了些。

“你...”秦剛一開口,血壓猛地飆高,頓時面色一變,雙腳一軟的朝後倒去。

秦雲卿見此,雙眼瞪大,趕忙上前將秦剛扶進了屋內。

讓秦雲容想不到的是,老爺子竟然血壓上升了,一時間她又覺得自己好似有些過了。

秦雲卿是醫生,對付這種高血壓不在話下,沒幾下,秦老爺子就恢覆了正常,但是,不管怎麽說,年紀大了,想要再次活蹦亂跳還得需要時間來緩沖。

“爸,對不起。”秦雲容看著*上躺著的爸爸,開口道。

說實話,她的確是沖動了些,只想著弟弟,沒想到爸爸有高血壓。

秦老爺子哼了一聲,別過臉,不去看秦雲容。

秦雲卿見此,一陣無語,老爺子太什麽了些吧。

當下拉著秦雲容走出了房間,徒留下秦老爺子一人。

“姐,你確定沒事?”秦雲容看著關閉的房門道。

“我是做什麽的,你還不相信?”她是醫生哎!

兩人剛坐下,秦墨就下來了。

“老爺子怎麽樣了?”

兩人對視一眼後,都默契的點了點頭。

秦墨看向緊閉的房門半會才將視線落在兩位姐姐的身上,真誠道:“謝謝。”

親情,讓他感到溫暖。

秦墨走出大門的時候,正好碰上趕來的榮崢。

榮崢搖下車窗,道:“哥,你要去哪兒?”

他家皇額娘說老爺子氣的暈過去了,怎麽九叔一副要出門的樣子,莫非這不是真的?

秦墨沒有回答榮崢,而是上了副駕駛,沈聲道:“開車。”

即便榮崢心裏頭劃過十萬個疑問號,他也不敢忤逆九叔的話,當下默默的轉頭。

“哥,上哪去?”

秦墨丟下話:“隨便。”

榮崢無語,沒有隨便這個地名呀。

看來,裏面是真的出事了。

他應該借車給九叔讓他自己開呢,還是自己打車去看看呢?

最後,他漫無目的的開著。

大街上,到處都是月餅的身影!紅綠燈的時候,榮崢瞄了瞄前方。

“九叔,明天就是中秋了,你打算怎麽過?”

中秋兩個字成功的讓秦墨擡了眼,黑眸流轉,沈聲道:“事情辦的怎麽樣了?”

“呲...”的一聲,是車輪摩擦的聲音,緊接著車子歪道了一邊,在裏面的人不免的晃蕩了一番。

驚魂未定,秦墨犀利的看向榮崢,那意思:想到嫦娥哪裏報到?

榮崢摸了摸鼻子,半響之後才開口:“九叔,你確定要這樣?”

如果不是你說話太驚悚了,我也不會手抖了才偏離方向的啊。

公開醜聞哎,還是你自己的。

“嗯?”秦墨挑眉,尾音上揚。

榮崢:“....”

好吧,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。

苡寧吃過飯,在沙發上看綜藝節目,沒多久,藍靜恩便打電話過來了。

“寧姨...”電話一接通,傳來舒靜萌噠噠的童音。

安苡寧不由得笑了笑:“哎,是寧姨,靜靜吃飯了沒有?”

“吃了漢堡,可樂,雞翅...可好吃了。”

忍不住,苡寧笑出了聲音:“靜靜,你不怕胖嗎?”

想到舒靜圓嘟嘟的臉,在聽到靜恩每次都說她肥的時候她就忍不住想笑。

這個時候,藍靜恩接過電話,“還不趕緊出來迎接。”

苡寧怔住了,看向門口,然後將們打開,恰好看到藍靜恩抱著舒靜站在門口。

驚喜啊。

“寧姨好...”舒靜朝著她招了招手。

“哎,我說你...”安苡寧激動地不行,“怎麽也來這招?”

居然搞突擊。

藍靜恩進了屋,將舒靜放下,然後看著她:“我什麽我,我們是看你孤家寡人的可憐你,所以才提前來陪你過中秋的。”說著,她看向舒靜,“靜靜,還不把東西拿出來。”

舒靜聽到媽媽的話,趕忙打開自己的小書包,從裏面拿出小月餅走到安苡寧的面前:“寧姨,中秋節快樂!媽媽說,你吃了月餅就會越來越圓了,嘻嘻...”

“噗...”安苡寧差點噴了,她看向藍靜恩,那意思,後面的話是你教的?

藍靜恩很無辜的看著她,然後朝著舒靜道:“你這熊孩子,不懂就不要說了,你看寧姨都快內出血了。”

幾歲的孩子,雖是聰明,但是舒靜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兩人,呆萌呆萌的。

“好啦,寧姨接受你的月餅了,靜靜,中秋節快樂。”

安苡寧接過月餅,靜恩笑的萌嘻嘻的,然後拿著小書包對藍靜恩道:“媽媽,我去哥哥的*坐坐,然後看月亮。”

說完,邁著小短腿開心的出去了。

看到這麽乖的孩子,安苡寧替靜恩高興:“靜靜好乖啊。”

藍靜恩驕傲仰頭:“那是,也不看她媽媽是誰?”

噗嗤,苡寧笑出了聲。

然後,她似乎想到了什麽,從房間裏拿出一份方案遞給藍靜恩:“難得你有時間,順便幫我看看吧。”

藍靜恩晃了晃方案,看著她:“我來是跟你賞月的,你居然給我看這個,安苡寧,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。”

這是趁機而且赤果果的壓榨朋友情誼啊。

“哎呀,你就幫我看幾眼,就幾眼。”

藍靜恩無奈的翻了翻白眼,認命的看著,只是越看下去她的表情就越耐心尋味。

一目十行,十幾頁的合同方案就被她十分鐘看完了。她擡起頭,似笑非笑的看著安苡寧:“怎麽,是在哪裏跌倒在哪裏爬起來麽?”

“啊?”安苡寧疑惑,暫未理解她的話。

只是藍靜恩的表情讓安苡寧受不了。

“算了”藍靜恩把合同方案甩在桌子上,正經道:“你這樣的女人也不明白的,不過我到是覺得,你可以投資試試看。”

忽然,她又笑了,湊近安苡寧:“寧寧,夜深人靜的時候,你是不是偷偷試過了?”

“啪”的一聲,安苡寧下意識的拍了她的大腿,紅著臉:“你胡說什麽?”

“我只是猜猜而已,你激動什麽?”

安苡寧說不過她,只能瞪著她。

藍靜恩也不在逗她,繼續問:“話說,你是怎麽想到要投資這個的?”

雖然她投資的項目不怎麽好意思開口,但是面對藍靜恩,她還是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。

“無意中看到的,店主跟我比較投緣,當時也不知道怎麽的就想投資,後來我查了一下,行情還是不錯的,所以我想試試。你也直到我現在的處境,多一條路總是好的。”

這份工作,她很喜歡,但是整天有人找茬,也不知道後面會怎麽樣,所以她提前給自己找條路子。

藍靜恩點了點頭:“你的話,我讚同,方案沒有問題,你可以投,不過你有時間可以去實體店看看,或者體驗體驗。”

後面的話,安苡寧直瞪眼:“那你怎麽不體驗?”

“我已經體驗過了,倒是你...嘖嘖嘖,久了不用會生銹的...”

“藍靜恩。”安苡寧惱了,也羞了,更是怒了。

銹你個頭,我好端端的,用那些東西幹嘛?要用也是你這個單身媽媽用的比較合適。

“你那麽激動幹嘛,大家都是成年人,用些情趣的東西助助興不也很好嘛?”

安苡寧轉臉,不想跟她多說半分。

越說越過,到底有沒有考慮過她這個沒有任何經驗的人?

見此,藍靜恩也知道,再說下去可能被轟出去了,當下也沒有在開口。

兩人默默的看電視,半響之後,藍靜恩才開口:“二十萬,按我的了解,你應該沒有多餘的錢來考慮這個方案吧。”

安苡寧垂下腦袋,許久才發出聲音:“我記得我有跟你說過,我大學期間曾經做過服務員,禮儀小姐,進過工廠,還有呆過酒店和酒吧。”

說到這裏,氣氛有些微妙的變化,藍靜恩也變得沈默。

苡寧繼續,但是聲音帶有涼意:“白天在酒店做吧臺,晚上在酒吧駐唱,你知道的,駐唱待遇很不多,所以,大學四年,我基本沒有回家過年。”說道這裏,安苡寧自嘲的笑了笑:“大學四年,我已有二十多萬的存款。畢業三年,也攢了一些。”

藍靜恩不說話,也沒有看安苡寧,她知道,她此時此刻心中是不好受的,也許是觸景傷情,也許是在回憶。

那些苦難的過去,人做是誰,都不願去挖開的吧!

服務員沒有什麽,進過工廠也沒有什麽,禮儀小姐也沒有什麽,但是,酒吧駐唱...藍靜恩難以想象,她那時候才十多歲,就這麽拼命,背後的心酸誰知道呢?

酒吧這種地方最為混亂,她能做到滴酒未沾可見多麽的不容易。

一個人苦日子過多了,想要未來過上更好,只能不斷的往上爬,多費腦去想著怎麽賺錢,這些她都理解,所以她想投資,想多賺點錢,她除了支持還是支持。

這個時候,靜靜跑了過來,“媽媽,月亮好亮哦,你說裏面有嫦娥姐姐是不是真噠?”

“你就一直盯著月亮看?”藍靜恩問。

“是噠...”靜靜點了點頭,眨巴著雙眼。

藍靜恩扶額,這熊孩子,讓你看月亮,你就直直的盯著月亮,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。

太老實了容易被別的小朋友欺負的,知不知道。

安苡寧見此,笑了笑:“靜靜,寧姨陪你去看嫦娥姐姐好不好?”

“好噠..”

十一點的時候,安苡寧送藍靜恩母女下了樓,直到車開走了她才上樓。

收拾好桌上的合同方案,她打電話給路娜,約她國慶之後簽約。

這事算成功了一半,安苡寧心情不錯,所以也是*好夢。

中秋前夜,有人歡喜有人愁。

歡喜的人是因為中秋節到了,一家人可以團團圓圓。愁的人嘛,自然是因為事情不如意。

方菲不正是一個?

方菲十點的時候從秦宅出來,回到家後,換了鞋子後直接將自己關在房間內。

此刻的她,心情非常的煩亂。

明日是中秋,中秋過後是國慶,國慶後他們就訂婚了。

秦墨說國慶陪她,還說要去挑戒指,說不定定完婚秦墨就叫她去領結婚證了。一想到這些,她就忍不住要抓狂。

他沒人要嗎,為什麽纏著著她不放?

不行,她得想想法子。

驚慌中,她打了一個陌生號碼,這個是她的希望,所以她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
電話接通,“事情怎麽樣了?”方菲忐忑。

“答應你的事不會爽約的,十二點等消息。”

電話掛斷,方菲捏著手機,手心冒汗。
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她卻覺得漫長的如同一個世紀,時針怎麽都抵達不到十二點。

不知道走了多少圈,甚至她快要抓狂的時候,滴答的一聲,電話響了。

方菲立即打開手機,看到內容後,她整個人直接戳進大*中,將頭埋在枕頭底下,不知道是太高興了還是太激動了。

題外話:

你們猜,方菲想要幹嘛?

☆、078:愛心月餅,勁爆新聞

中秋節,萬家團圓日。

幾乎沒有人上班了,安苡寧出門的時候覺得人比平時的少了許多,一路上暢通無阻。平時花三十分鐘的車程今天只用了十分鐘,這種感覺還蠻不錯的。

她到公司的時候,林玲已經在裏面了,見到她來了,開口道:“我來了很久了,以為你不來,正想著要不要回去呢。”

安苡寧笑了笑:“我說來就一定來,還有,我什麽時候爽約過,恩?”

林玲看著她,忽然搖了搖頭,隨後嘆氣:“哎,我們真是可憐,大過節的竟然還在奮鬥。”說著,她就像沒了骨頭般趴在桌面上。

“我沒打算呆一整天,下午就回去了。”

“我現在就呆不住了。”

安苡寧:“...”

無奈之下,她只好默默做著自己的事情,偶爾跟林玲說句話,然後就到中午了。

“走吧,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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